恆音

Undersystem第二十四章

【自創文】【Undersystem】【自創角Player】
作者:恆音
第二十四章:《蔬菜粥》
私設CP:
【Sans和Frisk】
【Undyne和Alphys】
【Toriel和Asgore】

作者的話：Player妳看看妳做了什麼好事ww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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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浴室出來後，我把Frisk像在捲壽司似的，用毛巾包好包緊，深怕她染上任何一點風寒。

左手拿吹風機，右手幫她搓揉濕潤的頭髮，她舒服的常呼一口氣，我安心的微微笑，身子暖暖的自然不怕外頭寒冷的風雪。

「Player這樣會感冒。」說完，她奪走我手上的吹風機。

是說我一出來好像只顧著關照Frisk，微長的秀髮濕漉漉的，滾落許多小水珠至地上。

我無奈的微笑說：「我沒事的，Frisk倒是快把頭髮吹乾，這樣反而會更容易生病…咳咳…咳……」

「…………」

Frisk二話不說，緊急幫我吹頭髮。

該死，前一天的發燒不是好了嗎，這三聲咳嗽不管怎麼想都像老天爺刻意安排好的啊。

不過得到軟萌孩子的貼心服務，咳……那我們算是扯平了。

「Player的頭髮好好模。」Frisk說著，細細的把我頭上所有髮絲撥到後面，輕柔的幫我邊吹邊梳理。

我平時沒有特別去照顧頭髮或者保養的習慣，因為自身懶得作多餘的保護措施，加上我認為頭髮只要洗乾淨沒有多餘的油脂或味道就足夠了，感覺用太多化學產品保養還會破壞髮質。

「啊，這幾根會自動翹起來。」Frisk試圖把它們弄直，可惜徒勞無功。

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，那幾處微翹的地方就算經過處理，一段時間後會再翹新的出來，如影隨形。

明明小時候長直髮，從沒翹過。

說起來隨著年月過去，我反而因為這點緣故增添了個人特色。

我向她說明頭髮微捲的事，叫她不用特別處理，Frisk理解的點點頭，我把她叫了過來，為她套了一件新的毛衣還有長褲。

我其實私心想讓她穿白長裙啊啊啊，想像一下，那畫面簡直跟天使下凡似的，可惜這裡是雪鎮，天氣這麼冷，還是實際點好。

「Frisk…在這裡睡著，會著涼喔。」

換完衣服後，那孩子脫力的靠著我的身體，好不容易有些紅潤的雙頰變得蒼白。

「我有點累……」Frisk勉強的笑道，我毫不猶豫把她抱了起來。

這幾天他們兩個只喝糖水，體力客觀來看可以靠後天補起來，至於精神方面……需要輔導和觀察。

「睡前，我弄蔬菜粥給妳好不好，多少會有力氣一點。」

我把她放置到餐椅上，幫她披了層薄棉被。

「謝謝Player……」Frisk甜甜的感謝道。

不用謝，照顧天使可是天經地義的事。

我微微笑，穿上圍裙，Frisk撐了一會兒，應該是真的累了，索性趴在桌上。

背向她，我俐落的拿起刀具，刀光劍影之間迅速將蔬菜全部切整齊，菜刀反射出的我颯爽的外貌，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
哼哼……我的女子力也是很高的！

花了幾秒沉浸在自我良好的狀態，我立馬認份的做菜，打算盡快讓Frisk早早休息。

之後過了將近二十分鐘，我輕輕搖醒Frisk說：「Frisk……飯煮好了喔～」

Frisk爬了起來，揉了揉染上朦朧的雙眼，我順勢倒給她一碗粥。

勺了一湯匙像小時候叔叔為我做的一樣，吹涼後，為她送去。

「Frisk來，啊～～～」

Frisk棕色的眼眸盯著我，此刻好像完全清醒了。

「Player！這樣、這樣很危險！」Frisk泛紅著臉，慌張的對我大聲道。

欸？什麼危險？！

粥很危險嗎？？？

我趕緊再吹涼了兩、三下，確定粥真的比較涼之後，再送了過去。

「這樣，就不危險了……」粥看上去很燙嗎？

我似乎會錯意還什麼的，Frisk含蓄的搖了搖頭，吃了一口我遞來的粥後，眼睛發亮，拿過湯匙自發吃了起來。

所以，危險的是粥嗎？

等等，危險到底是指怎麼？

「好好吃……」

撇開方才的事，看Frisk吃得津津有味，我微微笑，對自己的廚藝也還算滿意。

記得有一次，叔叔把我的料理拿給五星級廚師品嚐，對方甚為滿意，登門拜訪，有意招攬我成為學徒。

記得那時候我委婉的拒絕了。

那個廚師一聽到我想老實當我「宅女」本行，為此拒絕了他，竟然在我家門外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。

好在那繩子挺脆弱，人也夠胖，他一吊上去繩子立馬斷掉，不過我和叔叔也不介意門口多一個屍體。

因為他的存在很快就會被各種意義上的抹去了。

既然被五星級的廚師認可，我的廚藝應該有平均水準以上，稍微在這方面得意一下，也是被允許的。

蔬菜粥加上開胃用的香菜，蔬菜挑比較適合咀嚼，富含的營養也都充分的可以讓人體吸收，最後加了一點調味料提味。

我也盛了一碗，美美的吃了起來。

在這期間Frisk一直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。

「Frisk？怎麼了嗎，粥太淡或太鹹都可以說喔～～」天使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！

「那、那個……Player…我可以問一件事嗎？」

「嗯，當然可以。」待我喝完這一口水，我就回答妳。

「Player洗過Sans的身體嗎？」Frisk的表情很認真，那一刻，我覺得時間都隨之停滯了。

我十分慶幸我的水杯剛拿起來，要不然水大概會直接呈放射狀從嘴巴噴出去，波及Frisk及整個餐桌。

「因為Player說有洗過我的身體，我在想Sans是不是也……」她的臉嬌羞的紅了起來，後面的語句有些含糊，不過我完全知道她要說什麼。

…………

事情要從前天說起。

洗完Frisk的身體後，我鼓起我這幾天來最大的勇氣，充滿決心的拿著水桶和毛巾跑到Sans的房間。

沒道理骷髏不用洗澡啊，他們又沒有自動清潔的功能……

於是，我秉持著純淨的心靈！

咳，在這裡我要特別強調我的心態。

就像彿經裡說：「我不入地獄，誰入地獄。」我會為美好的事物獻上最高的誠意。

於是我掀開Sans的上衣，將自身情感降到最低，認真的擦拭骨頭。

這難度沒有很高，都是白色的肋骨，不用想太多，草草就了事了。

在把手跟腳都擦了一遍，最後剩下我不想面對的部分。

…………

冷靜點Player，妳也不是沒少看過Tumblr一堆二創的骷髏身上有螢光的嗶－－－嗶－－－

只要避開神秘的三角洲地帶，擦拭周邊的盆骨，這種事其實真的，沒·什·麼！

回想結束。

…………

我記得我下意識刪掉這份記憶，直到Frisk剛剛提到，我又想了起來。

時間回到現在………

「Frisk，那、那個是……」水杯在我抖音的一瞬間快被我捏碎了。

「正當的人道救助！」嗚哇！我一本正經的在講什麼幹話，而且還講得很順！

「人道救助？」Frisk歪著頭，有些不解。

「沒錯，在為難之時，暫時不考慮現實中的道德規範，以幫助人為目的，雖然會侵犯隱私權，然而他人會因為妳的舉動而受到幫助，是一件天大的善事。」

糟糕，我的頭腦開始燒起來，嘴巴開始不受控制。

人道救助的定義是這樣嗎？？？等等，真的是這樣嗎？

我甚至也覺得那匆忙之下講出來的話超級有說服力。

「人道救助嗎……喔，是這樣啊…」

Frisk深思後點了點頭，好像悟出了什麼道理，我本身也不知道我在講啥，Frisk不會在開頭就被我教歪路了吧。

「謝謝Player，我學到了一課。」Frisk笑咪咪的說，散發一種被前輩引導而更加進步的光芒。

然而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把她引到哪個奇怪方向。

我的背脊濟滿了許多汗珠。

算了，日行一善，管他需不需要脫別人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