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gtart!Sans】【自創角Player】【memoryfell sans(牛奶)】【memoryfell papyrus(咖啡)】
【Player與gtart邂逅篇】
第四章【不變與改變】
作者:真想看別人家孩子一步步毀掉自己∪・ω・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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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著gtart不管的話,他很快就會放棄自己。
緩緩地、機械式地吃著食物,除了忽快忽慢的呼吸顯出他有病情以外,很少有多餘帶點人性的動作。
空洞的眼神宛如醒著在作夢的狀態,而且是絕望到難以醒來,甚至拒絕醒來的噩夢。
不過……他還沒完全放棄思考。
至少我認為這點必須要挽救。
我吸了口氣,以平穩溫和的語調開口:「gtart……自那個地方剩下你,你是怎麼度過的?」
我所能了解的故事只有到這個世界的Frisk跳躍至下個世界線前,剩下的我無法透過【系統】知道。
gtart活下來的近一個月是他的可能性,創作者並未交代清楚發生什麼。
不過只要留在他原本的AU,就算什麼都不做,不管如何都會死。
gtart不離開,會被安排好的命運奪走性命。
gtart轉過頭來望向我,吃完早飯的他把湯匙、叉子回覆原位。
一舉一動太平靜了,平靜到讓人無法從他身上感受生機。
「我……在找倖存者…」
gtart回答得十分簡短,他在一步步抹滅自我。
「找了多久?」
「二十天。」
這個比想像中還久的時間讓我睜大眼睛。
「你平時都在哪裡休息?」
gtart沉默了一會兒,開口:「休息?如果妳指的休息是闔上眼,那應該是有。」
什麼意思?
我皺緊眉,持續追問:「作息正常嗎?至少有好好吃飯吧!?」
「醒來後……繼續找……」
「我只是一直…一直找……找到失去意識為止,再醒來……然後重複……」
gtart的話讓我心都涼了起來。
他試著回想,緩慢的說:「雪町,實驗室、新家,能找的地方都找了,誰都沒能活下來。」
「持續到……我終於確認地域剩我茍活著……」gtart有氣無力的看著我笑,好似他講了個有趣的雙關,而我應該配合著笑。
我查過gtart的狀態。【選單】上顯示的是有些高的hp數值,攻擊跟防禦力也算不錯。
緊急被送來時的hp少得絕望而且還在下降。
0.3hp,每隔一、兩分鐘就在下降0.05的狀態。
神奇的是自從離開那個AU一段時間後,這個狀態持續短暫,hp甚至緩慢回升。
gtart的靈魂屬性是mercy【仁慈】,本身就含有治癒的能力,而相性的魔法能引起共鳴,險險地救回他一條命。除此之外,千真萬確有某種力量在幫他。
直覺告訴我那人消逝已久,徒留了力量給gtart。
「找到~~Player桑了!」
後方傳來熟悉的聲音,我轉過身來,嬌小的身軀抱緊了我。
「牛奶!」
我微微笑向他問好。牛奶甜甜的一笑,隨後他抬頭注意到房間內的另一人,走到了gtart床邊。
「啊……之前一直躺在床上沉睡……叫gtart?」
gtart面對牛奶沒有驚訝的神情,反倒盯著牛奶好一會兒,細聲感嘆:「 好小隻……」
一般來說牛奶見到陌生人都會先保持距離,觀察一陣子後才會慢慢接觸對方,表現得乖巧聰慧。
有事先跟牛奶說明gtart的狀況,倒是不用擔心他們相處的問題。
不過我還沒告訴其他人gtart的存在,目前的狀態也不適合跟他說明這裡一切……凡事都得循序漸進。
gtart抬起了手移到牛奶頭上,手的擺動猶豫不決。
怎麼說呢……
就像某個人想摸野生的小動物,小動物則以純真好奇的眼神跟著他的手搖擺不定,看著挺有趣。
最終gtart把手放到牛奶的頭上,牛奶配合著蹭了蹭,展露滿足的笑容。
gtart的笑容很淺,不過臉上多少帶點情緒。
「身體還好嗎?希望你早日康復……」
gtart面對突如其來的關心不知所措,僵硬地說:「呃…嗯……謝謝你……」
「gtart剛來不久應該還很混亂,不過請放心。這裡的環境安全舒適,而且Player是非常溫柔的人。」
「被說是溫柔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呢……」我撓撓臉,有些害羞的道。
牛奶見狀,據理力爭說:「欸,可是Player明明超級溫柔!」
天使夠囉!你的話太可愛了!
忍住把牛奶抓起來蹭的衝動,我開口說:「咳……如gtart所見。牛奶是從名為memoryfell的AU來的Sans,稱呼他牛奶就好。」
「memoryfell?AU?」gtart疑惑的望向我,這都在預料之內。
gtart本身沒有很多空間跳躍的概念以及多重宇宙的知識。
我想了一下,稍微向他講解了基礎概念,牛奶則適時幫我補充小細節。
經過一番講述後gtart明白每個宇宙通常有複數以上時間線,還有各式各樣的平行宇宙。
宇宙間會因各式各樣的理由有所交結,不過基本是獨立的個體。
gtart點點頭表示理解,獨自思索著事情,顯得昏昏欲睡。
「今天先這樣吧……牛奶先去客廳等我,我等會兒……」
突然有個聲音打斷我的話。
「sans……找到你了。」
「啊,Boss!」
牛奶被咖啡輕易抱了起來,咖啡也注意到我跟gtart,對他來說陌生的訪客讓他疑惑的歪了頭,瞥向我。
「你……」
咖啡的出現讓gtart的空洞的眼神如一盞明燈亮了起來,雖然只有如同煙火短暫的一瞬。
「不、不對,你不是他……」他注視著咖啡,咬緊了牙,吐露悲傷的話語。
咖啡對這類事情很有經驗,他清楚gtart把他看成了某個很像他的人,面無表情。
「抱歉,我累了。」gtart陰沉的說,背對我們蓋上被子。
見狀,我有禮的請他們出去,關上了燈。
我們看過無數次相似的場景,早已習慣了。
不過,心痛的感覺一直沒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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