恆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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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互毆吧!》

作者的話:ds福跟衫是世界的珍寶!(感覺重回SF坑的懷抱!!!!!!!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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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搶酒跟強吻(x)】

一大早,Frisk在餐桌上擺了不少酒瓶,看得Sans很心動。

從那些酒的包裝來看,那些可是純正的高檔貨,這讓嗜酒如癡的他覬覦著,按奈不住心底的渴望。

「小鬼頭別學大人喝酒……」Sans乾脆的把Frisk手上的酒拿走,一飲而盡。

「好酒!」

Sans讚嘆了一句,後知後覺的想到這酒似乎在何處喝過。

「你操他媽的敢偷我酒喝!」

這可是他私人打算賄賂特定高官貴人的酒,怎麼會跑到這傢伙手裡!

相對之下Frisk顯得淡定,雙手懷抱,盯著Sans慢條斯理的說:「才沒有偷嘞……」

「我的房間木板有一塊有點奇怪,掀開來後找到幾瓶酒,問papy是不是他的,他說不是,說找到就我的了。」

「那是我藏的!」Sans內心暴跳如雷。

Frisk挑眉疑惑的反問他一句:「你藏我房間幹嘛?」

Sans的牙齒發出陣陣的磨牙聲說:「在你這個寄生蟲進來之前放的……」

「那現在是我的了。」Frisk不覺得理虧,papy說是他的,那現在就是了。

Sans覺得理智線快被Frisk折磨至斷裂,火氣都上來了。

「要不,我分一瓶給你?」Frisk從容的打開酒表現得乖巧有禮,而後得意地朝Sans冷笑。

一人一骨互看不順眼的瞪著對方,下一秒他們不約而同相互扭打成一團。

肉搏戰沒有持續很久,Frisk就眼明手快把桌上的酒搶走。

「他媽滴把酒還我!」

「不要啦,Fuck!」

Frisk直接把酒拿去猛灌,他想看這具骨頭露出不甘心的表情。

Sans不知道是不是氣到腦袋發熱,他猛力把Frisk的手拉了過來,待他反抗前抬起他的頭,舌頭深入他的嘴裡。

Frisk沒想到居然有怪物為了他口裡的酒強吻他!

Frisk因為驚嚇被口中的液體嗆到,外加Sans動作粗魯蠻橫,他連咳嗽都沒辦法,舌頭就被逼迫捲入Sans舌中。

煙味跟酒的醇香混合,Frisk被吻頭暈目眩還有點窒息。這死骨頭到底是在搶酒還是吻他,真的是完全搞不懂。

Frisk癱軟在地上喘氣,分不清是唾液還是酒的晶燦液體從嘴角留下,可恨的煙草味在嘴裡的感覺最鮮明。

Sans此時也清醒過來,他連酒都不想拿了,只想大步離開現場。

Frisk趁其不備迅速的拉住他的肩膀。

「很好玩,我們再一次。」

「……蛤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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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繃帶】

「papy……抱歉……我吃不下了……」Frisk推回將近一半沒碰的義大利麵至桌上,臉色看上去很差。

「人類不舒服嗎?」Papyrus善意的問道。

「嗯……呃……」

Frisk難以啟齒的態度反而讓Sans有機可趁,大作文章。

「怎麼?嫌papy煮的菜難吃?」 Sans望著他,嘴角勾起戲謔的笑道。

「人類,是這樣嗎!?」

Papyrus大力的拍著餐桌站起,Frisk猛力擺擺手澄清:「不,我只是累了……就是…嗯……」

「想休息。」Frisk苦笑著儘速離開餐桌,甚至有些跌跌撞撞。

Frisk滿懷歉意的說:「papy做的菜真的很好吃……不過我先去睡了。」

Sans留了點心思瞄了眼與平時相比行為頗些異常的Frisk。

Sans很意外對方沒有因為找了點麻煩,瞪他或給幾分怒色,離去得飛快。

雖然他對Frisk的敵意曾經一度讓他刻意倒掉papy準備給他的餐點甚至在裡頭加了些讓他不舒服的額外加料。

不過自papy發現有這樣的事態,Sans也就收斂了很多。

今天他與Frisk的接觸僅僅早晨唇尖舌利的寒暄,直到晚餐時段才見到他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趴著休息。

Sans吃完晚餐後幫Papyrus收拾餐盤,心中盤算著是時候保養槍枝,漫步回到房間。

打開門後的一秒他立馬退出房間,確定這確確實實是他的房間才又走進去。

地上有個人類屍體。

遺憾的--是還在呼吸的人類屍體。

Frisk如同瀕死的喘氣,大量的血液從他腹側壯觀的流了一整大灘在地板上。

Sans乾脆的把他翻過來掀開衣服。依據他的觀察,Frisk身上中了兩個刀傷,從造成傷痕的軌跡來看,明顯想是迴避卻閃避不及,傷口深得見骨。

真想讓這死小子直接失血過多致死。

Sans在心底咒罵邊把Frisk抬起至他的床上,拿起許久未用的繃帶跟消毒水。

小時候受傷是家常便飯。

為了討生活他小小年紀就去偷錢、平時就是在街角鋪報紙,簡易的過艱苦日子。

連續幾次下來被地方混混注意,有次不慎被抓包後遭一群大人圍在角落裡拳打腳踢。

他叫弟弟躲在角落別出來。

赤手空拳、持棍、拿鐵管,甚至有狼牙棒,人數眾多且個個懷有武器。

Sans被打身體處處是傷,吭都不敢吭一聲,就怕換成Papyrus有這狼狽的下場。

他那天不曉得怎麼回到家,回過神來他往回看他的血原來滴了一整條路。

弟弟淚流滿面的跑來迎接他時,意識模糊下Sans也很想哭很想喊痛。

不過他看到Papyrys安然無恙就放心了。

Sans勉強向他笑著說了一聲「沒事」,用所剩無幾的繃帶包紮傷口較大的部分。

最後他撐著意識遞給弟弟幾塊錢,叫他去買點麵包當他的晚餐。

Sans很高興這些痞子身上居然帶著錢來揍他。

記得那時他真正昏過去前,弟弟拿著錢又在大哭了。

消毒水灑上去時,Friak痛得尖叫出聲,好在Papyrus方才說要去超市買食材出門了,要不然他兄弟突然闖進房間,這場面還真不好解釋。

如果要問Sans幫敵人處理傷口是什麼感受?

具體說法是……像拿個大石頭砸腳。

Sans不知道這小子在外面搞甚麼鬼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,不過他可不容許這傢伙死在他房間。

被誤會怎麼辦啊,這可惡的人類可別浪費他家弟弟任何一滴眼淚。

Sans心裡咒罵著把醫療用品放回抽屜。

轉過身來,Frisk的淚水靜靜劃過他滑嫩的臉龐。

Sans平時就對Frisk觀察細膩,那淺淺的淚痕沒有漏過他的法眼。

不過,他不在乎。

他不是自己的家人,他什麼都不是!正確來說Frisk可是他的敵人。

Sans思考著邊報復性的在做Frisk最討厭他做的一件事--碰觸他的身體。

有點發燒、虛弱的喘氣,必要時可能還要偷偷抬Frisk去Alphys那裡治療還要額外付一筆這事的封口費,消除這碼事的經過。

人類的皮膚天生就很柔軟,何況Frisk天生麗質,皮膚光滑細緻,整個人拿去到奴隸市場拍賣說不定能賣不錯的價格。

Sans承認在他身上看到一點點自己曾經的影子。

Frisk似乎真的一點記憶也沒有、沒有過去、沒有在這世上生活的痕跡,有的只有現在。

Sans偶爾會看到他在發呆,看上去對這世界沒什麼依戀,活得虛無飄渺。

不過當Frisk發現Sans在盯著他看時,驚訝之餘皺眉嘴砲是常有的事。抑或是平時互看不順眼就動刀動槍,這樣比較像他熟知的Frisk。

不得不說,如果失去了這點樂趣,他搞不好會感到失落。
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
Frisk嘴裡唸著模糊的話,Sans靠攏上去,想聽清楚這傢伙到底在喃喃自語什麼。

「唔……大貓咪……」

Sans嚇了一跳。

Frisk睜開蒙了層霧的腥紅之眼,顯得有些疑惑的拍了拍Sans的臉,似乎看清來者後,皺眉能皺死一隻蒼蠅。

Frisk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:「你他媽靠我這麼近是想暗算我嗎?」

Sans覺得當了一回好人還要被嗆,真是有夠糟的。

「有何遺言?」Sans掏出他慣用的手槍直接對準Frisk的腦門。

早知道碰!碰!兩聲結束這事,省得他麻煩!

Frisk對槍枝視若無睹,他聞到消毒水的味道,身上有繃帶緊包身體的觸感。

「喔,我倒是有句話想說。」

Frisk對Sans勾了勾手指,緩緩說:「你靠近一點,我不想大聲說話…」

Sans很不情願,不過見Frisk的聲音越來越小聲,他也就撇撇嘴靠過去。

「再近一點……對……再近……」Frisk的聲音輕輕柔柔的道。

Sans心底翻了翻白眼,緊接著Frisk抱緊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,距離緊密且Sans能聽到對方規律的心跳聲。

Sans反射性想退開,不過Frisk說了一句他今天一整天很想聽的話。

「Sans,謝謝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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