恆音

Undersystem第六章

【自創文】【Undersystem】
【自創角有】
第六章  :【守護者】

作者:恆音

私設CP:
【Sans和Frisk】
【Undyne和Alphys】
【Toriel和Asgore】

作者的話:
我覺得我要爆肝了。
但Player和Grillby的對話好深奧，好帥，
所以我必須不能違背良心的寫出來w
事情只會變得越來越有趣~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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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這樣嘛…Grillby，這裡可是會因為你的熱情而燒起來的喔。」說完後我用手指了指地板，再望向他手上的火焰。

我可沒忘記這裡可是酒館來著。

Grillby看著我猶豫了一下後，將火焰收了起來。

他從酒櫃中拿了一個酒瓶，熟練的把木塞打開，將酒倒進閃耀光芒的高腳杯中，遞到我的面前。

這些動作描述起來非常的簡易，實際上Grillby做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流暢與帥氣感。

把我視為一般客人嗎？

「這個是紅桃K酒，具有養顏補血，降血壓的效用。」Grillby邊擦拭著酒杯邊向我解釋著。

聽起來對愛美容的人來說功用極大，雖說我不太去特別保養外表就是了。

我看著如紅寶石般澄淨通亮的液體，索性喝了一口。

酸甜的味道從喉嚨裡散開，還帶有些微的清香，十分的滑順。

「好喝…」這真的是酒嗎？還是某種調酒？

我微微一笑，既然給我喝這種酒，這代表他對我應該不帶有敵意吧？

「順帶一提，所浸泡的花屬錦葵科，它的花語是……」

「猜疑。」

「噗…咳咳…」很好，我嗆到了。

我擦了擦嘴角的酒漬， 又灌了幾口酒，直到疼痛減緩下來，最後將空掉的高腳杯移至旁邊。

沒想到Grillby竟然帶有腹黑的個性。

我明明只是單純想用輕鬆的話作為開頭啊。

我無奈的想著，望向窗外。

雪鎮持續下著雪，白色的……但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淡淡的灰色參雜在雪花中。

灰色的塵埃。

我向他開口:「皇家護衛隊並沒有全滅。」

「我知道。」Grillby回覆道。

這次換我有點驚訝了。

我心中奇怪的問:「你知道？」

他轉過身，從某個木櫃中拿出一罐蕃茄醬，我些微瞄到木櫃裡其實不只一瓶，整個櫃子裡被整齊的蕃茄醬罐裝得滿滿的，應該不是作為調味料的補充而放。

「要不然妳不會提到它，不是嗎？」

真敏銳。

我在心中暗自想著，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。見到本人後，跟自己認為的大相逕庭，而且不簡單。

超有趣的啊，所謂的異世界。

「那我就直說了。」

我做直身子，鄭重的開口道:「Grillby，我需要你的幫助。」

說完後，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預備好的物品隨手丟往他的方向。

Grillby不疾不徐的接住後，稍微審視了下物品。

那是一張普通的清單，為了防止被燒掉特別用兩張蓋玻片覆蓋。

雖然我知道Grillby不能碰水，但一般物品他好像拿得好好的？

總而言之，在不確定他會不會把紙燒掉的情況下，我只好像這樣多做些準備。

Grillby疑惑的問:「妳想讓我做的應該………」

「對，事實上不是指這個。」語畢，我們兩人沉默的對望。

我們兩人對視足足有一分多鍾，直到我的眼睛變得酸澀，開始有點痛，他才緩緩道:「果然不是妳嗎…」

當下我有股衝動想要翻桌，大喊:「靠，如果是的話，還在這跟你心平氣和的對談嗎！？早就砍下去了！」但我決定還是不要破壞形象比較好。

Grillby幫我把剛剛的酒倒了續杯，我向他道過謝，然後繼續我們的談話。

「其實你早就注意到了吧？他不像外面表現起來的那麼簡單。」我拿起了酒杯，欣賞了下通紅的液體，把玩在手中，喝了一口。

他絕對知道我是指誰。

Grillby看了看我的表情，坦承道:「對，從很久之前就知道了。」

「其實我一直都在等待。身為一個酒保，和客人聊天是家常便飯的事，即使大多時候我只是擔任傾聽者的角色。」

Grillby停頓下來，看往我的方向，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。

糟糕，這超好喝的，我得考慮一下要不要向Grillby再要個續杯。

「因為這個職業的附加價值，我知道不少事。」

「客人最近的煩惱，最近哪裡不太安定，抑或是街仿鄰居的秘密，等等……」

「這些事讓我很容易看透很多人事。但我唯一看不透他。」

「Sans在某一天突然出現，很快的和周遭的人打成一片，和他的弟弟在雪鎮定居下來，再以非常人的速度成為了這裡的護衛。」

Grillby思考了下，說道:「一切都像閃電一樣。」

閃電嗎？

嗯……Grillby說得差不多跟身為Player的我知道的一樣，只是多了點細節罷了。

Sans的身世一直是眾多玩家的矚目焦點，各式各樣的猜測以及解析我也看了不少。

但仔細想想，這種關於他人過往的事，其實也不必打破砂鍋問到底。

知不知道似乎不會改變的太多，不是嗎？

說起來，Frisk也……

算了，這種事……

如果他們想說的話，再去聽也不遲，畢竟他們都有自己的意願和選擇。

於是我決定專心聽Grillby講故事。

「Sans和他的弟弟在所到之處散佈歡樂，所有人都知道他擅長說笑話，但又莫名的懶散。」

「理所當然的…他最終成了我的老主顧，而我成為了他的朋友……」Grillby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開心，似乎和Sans成為朋友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對的事。

「但有幾次，我發現Sans並沒有他人看來的活得自在。」

「他有時候喝太多酒，會神智不清的唸一些專有名詞，或是我聽不懂的語言，但都非常的難過和痛苦。」

Grillby神色哀傷的說:「我注意到了，但我並沒有特別開口去問。我一直在等待他哪一天願意告訴我，甚至向其他人傾訴也好。」

「最終……一切變成了這樣，直到最後我都很後悔沒能幫助到他……」說完後，周遭的空氣陷入異常的沉默。

我在聽完後擺出意味深長的微笑，站起身，離開了座位。

「這就是為什麼我選擇你。」

Grillby有些意外的看向我的方向。

我沿著吧檯慢步:「我需要有一個協助者，既不屬於局外或局內，願意協助他們，卻又不會過度干涉。」

我瞇起眼，微笑道:「Grillby，而你剛好符合這些條件……」

我將酒喝完，並沒有要求續杯。

是說時間差不多了。

「但是……這不是一條簡單的路…」我臉色凝重的說，能把這件事說得有多重就有多重。

這對我以及整個世界來說可是一場豪賭。

「那你還是願意接下嗎？」

Grillby思考了許久，在我打算放棄前，他開口了:「如果是這樣的話，我認為我必須負起並彌補這個責任。」

他抬起頭，真切的看著我:「至少我不想再後悔了。」

我點點頭，認可的微笑，轉身正要離去。

「那妳呢？」

我停下腳步。

「妳想做什麼？」

我愣了一下，並沒有轉身過去，站在原地思考著。

既不想過多干涉這個世界，也不想他們走上歧路，也非常想要拯救所有人……

這樣說起來我可真是非常貪心啊……

這樣我的定位該怎麼說呢？

雖然有一個很好聽的稱號，但我實在不怎麼認為自己勝任這個職責。

但是……從一開始，不……

是早在很久之前就確認了，不是嗎？

我深呼吸一口氣似乎在對自己又像在對全世界宣告，豪邁的喊著。

「記住了，Grillby。我名叫Player，是自縊為守護者的傲慢傢伙。」

我風衣一甩，走出了店門。

臨走之前多說了一句:

「他們的未來…由我來守護。」必須由我守護

Grillby目視對方離去的背影，感慨著。

他們兩個真的很像。

不管是他還是她都承載些什麼重擔。

但那個少女對自己承擔的一切甘之如飴，那燦爛的笑容深深的烙印在記憶中似乎永不褪色。

Grillby收拾少女留在桌上的酒杯，裡面殘有紅色液體在底部，就跟少女的風衣一樣鮮紅。

於是他發現自己和少女一樣的共通處。

「我們…同為守護之人。」